渊、

我想写好文字。

【莫萨莫】萨列里们相遇啦!

   *是沙雕小短文!!


  *内涵 法扎萨(长短不一) 德扎萨(就是圆滚滚的那只) 月球萨(看起来不好搞) 和我们最亲爱的安东尼奥·萨列里!!


  *极度ooc各位不要见怪15555


  *文笔极度崩坏,不能容忍的话,不要看了(卑微


  以上,不谦弃的话,请。
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  Ⅰ.


  今天是萨列里的生日。


  萨列里老先生已经过了二百六十九个生日了,他现在正在一朵云彩上吃着他最爱的夹心蛋糕。


  “安东尼奥?”宫廷乐师长没转头就能感到一股金色的光朝他走来,“不下去转转吗?”


  是莫扎特先生。他的生日还没有到,但是在天堂里他几乎每天都像过生日一样开心。


  “今年就算了,没什么可看的。”萨列里舔了舔沾了糖霜的指尖,他不想浪费一点糖,要知道天堂的甜食供应并不是那么频繁。


  “大师,今年下面可热闹了!”黄毛小孩在他身边转来转去,翅膀抖落的白色绒毛掉了萨列里一脑袋。


  “有很多您没见过的晚辈呢!”


  “不去,老了,累。”


  萨列里扶着腰站起来,装得像极了八十岁的老爷爷。


  “您就当陪陪我?”


  莫扎特狗狗眼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强,加上他的天使光辉,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到了还能拒绝。


  所以安东尼奥闭上了眼睛。


  “您回来我给您一车可露丽?”莫扎特围着萨列里转了一圈,他眨眨蓝色的大眼睛,“再给您准备一场《魔笛》?”


  他看到乐师长的翅膀动了动。


  “好……吧。”


  老人家听到一车的甜点之后多少有些心动,再来一场歌剧——赚到了!可是他还要装作有点不情愿的样子。


  傲娇。莫扎特心里暗暗道。


  “大师大师,我们现在走吧?”他拉起萨列里的手腕。


  “走。”萨列里就由着莫扎特牵着他走了。其实他心里比谁都乐开了花。如果现在让他写一首曲子,他一定会用双簧管奏出那些俏皮的音符,让音乐里的蜜都溢出来。


  Ⅱ.


  “萨列里——大师!”有一个穿着紫色亮片燕尾服的黄毛小子从萨列里眼前跑过去了,他拿着一沓泛黄的纸追在一个人屁股后面。


  “那是?”萨列里问莫扎特。


  “这是法扎的晚辈们。”莫扎特叉着腰看着面前愉快的一幕,“您称他们米扎特和flo萨就可以。”


  “那边还有很多穿着一样黑衣服的男人,他们是?”莫扎特顺着乐师长的手指看去——角落里还有三个几乎和flo萨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男人们!


  “他们是…一个组合。”天使揉了揉他乱蓬蓬的金发——他记得有一群人这么称他们。


  “长短不一组合。”


  这个组合真时髦。萨列里大师诚心赞叹道,他活着的那个时期可没有什么组合,更别提这样清奇的了。


  “莫扎特,您已经在我耳边叨叨近两个小时了!”这个时候flo萨突然转身,把米扎特惊得一跳,“我很忙,请您一会再来打扰我。”


  这小子说话好凶啊。萨列里挠挠胡子想。


  “不,我现在就要打扰您。”米扎特大跨两步攥住flo萨的手,“这是我的新作,您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
  “您…放开我。”flo萨经过一顿没用的挣扎还是没能把手抽出来,米扎特反而攥得更紧了,flo萨吸了口气。


  “请您现在就看。”米扎特的睫毛扑闪着,他近乎激动地对他的萨列里说,“我保证您会喜欢。”


  “不,我不会喜欢的!”乐师长气急败坏地少女娇羞甩开了米扎特的手——可是没有成功,这让他很尴尬。


  这时躲在角落里长短不一的萨列里们异口同声地说:“看啊快看啊!看完了你就可以甜痛了!”


  萨列里老先生有点不明白这些人的对话,他往莫扎特的耳边靠了靠。


  “这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

  “他们在催婚。”


  “催婚?”


  “大师,我相信您不会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。”


  莫扎特拽了拽萨列里的白色衣袍,他们准备去看望下一个晚辈——在这儿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之前,莫扎特要带着萨列里走掉。


  晚了!


  随着甜痛的前奏响起,萨列里先生突然转头,他看到了什么——!


  刚刚说话很凶的flo萨被一群不知哪来的穿着暴露的舞者们包围,他手里的乐谱被重重摔在地上,又被逼迫着捡起来——他狼狈却享受地穿梭在暧昧的灯光里,眼里写满了对莫扎特的仰慕与喜爱。


  “大师,走吧。”


  莫扎特不想再让二百多岁的老年人看到这些极具性暗示的东西了——毕竟他的萨列里是那种——写爱情题材都会脸红的意大利男人。


  “走……”乐师长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,他踏上树枝,长开翅膀,逃一般地走了。


  可惜他俩错过了长短不一组合在角落里为弟弟出柜的欢呼、flo萨因为米扎特痛不欲生的自残,以及最后临终的一曲。


  Ⅲ.


  真刺激……萨列里大师还没从刚才的舞蹈里缓回来就听见有人在不停大声唱歌,还有喇叭“哔哔”的声音。


  “去看看吗?”莫扎特用翅膀搂住乐师长——天使的形态是可以自由变换的,比方说他们现在: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。如果不认真看可能以为他俩在模仿什么“好上头”的东西。


  哦,糟糕。这里是个胡乱彪脏话的狂小子,他踩在钢琴上拿着把无弦吉他蹦蹦跳跳。


  鉴于他是隔壁德语音乐剧《莫扎特!》中的小扎特,我们叫他豆扎特好了。


  “那我呢?”萨列里问莫扎特,“我?这部剧里的我叫什么?”


  “哈,您在这儿只是个龙套角色。”莫扎特头一次看到看到骂人骂得如此酣畅淋漓的人,不禁拍手大喊:“BANANA!”


  这些晚辈一个比一个狂,萨列里摸摸黑色的卷发想。


  既然没我什么事,我们就去下一个地儿看看吧。萨列里扯扯莫扎特的袖子。


  “让我再看一会儿,一会儿!”


  莫扎特被萨列里拽上了天。


  “这个剧组的萨列里怎么这么没有存在感。”


  “因为这个剧组的豆扎特和克洛雷多主教有一腿。”


  萨列里闭上了嘴不再出声。


  Ⅳ.


  “这儿又是哪?”萨列里叉着腰喘着气。


  他刚把莫扎特拽上天,不过一会就改为莫扎特拽着他往前冲,萨老师感觉这样的运动对两百多岁的老年人很不友好,莫扎特却不以为然。


  “这儿的萨列里是我看过最奇怪的一个!”他拍拍乐师长的后背,避开了敏感的羽翼。


  “为什么?”


  萨列里刚问完就知道答案了。


  天,这个地方的人都是用纸片做的。


  他看到一个头发像是恶魔犄角的男孩。萨列里不禁打了冷颤——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纸片做的人,还是二维的?太惊悚了!他赶紧拿出口袋里仅存的一块巧克力丢进嘴里。


  “这位极度不符合我形象的,就是我。”莫扎特也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却没掏出一块能吃的的东西,倒是有不少皱巴巴的纸条。


  “那我一定是旁边练琴的。”乐师长用舌头抵着巧克力,让它融化在上牙膛,因此他说话有点含糊。


  “的确如此。”


  他们看到莫扎特轻轻地在萨列里耳旁吹气,像个小孩子一样躲避萨列里警示的目光。


  他们还看到萨列里在莫扎特手背上落下深深的吻,听到他们共同演奏的音乐。


  “他做的事情我全都可以做到。”莫扎特低声说,“只要您想要的话。”


  萨列里听到了。但是他不做回应,他怕说出口的话和自己所想的有差错。


  “您还可以许愿,不是吗?”


  莫扎特背对太阳,他把萨列里笼罩在从他的羽毛缝隙中渗出的光里,他对乐师长说:


  “生日快乐,我亲爱的安东尼奥。”


  萨列里猛地深吸一口气。


  “这是您第二百六十九个生日,我对您的爱二百六十九年都如出一辙。从前是,今后也是。”


  尽管每年他都有这样的经历,但是他还是会心跳加快;也许他的心脏也许已经罢工,但是它会因为这样强烈的爱意翻涌而重新跃动。


  “生日快乐,我亲爱的,安东尼奥。”


  萨列里微笑着接受了来自莫扎特的亲吻。


  Ⅴ.


  他们在回天堂的路上发现了一个人。


  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、顶着黑色卷发的男人。他手里夹着几本书,不停跑步,还想有什么人在追他。


  “那是普希金?”萨列里问。


  “是。”莫扎特指指普希金的身后——一群小姑娘正朝他赶来。


  “他应得的。”萨列里与莫扎特相视一笑。


  今年的生日也十分愉快。


  萨列里先生还要赶紧回家,拿着他的小甜点去剧院看莫扎特的歌剧呢。


  


  

   END.

  


  


  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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